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请一定要保佑她遇到的都是内心温暖的人【没错又是在北极圈蹦迪的我】

《【鬼鸥鬼】老师 好(上)》


教书育人王老师×高中偏科吴学生

偏哪科?

当然是王老师那科了

私设如山

推荐搭配《长腿叔叔》袁娅维唱的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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(1)

“如果你(或你孩子)的老师穿着新潮,你会怎么看?老师应该穿着随意新潮吗?”

正上着网课的同学们发现班群里转进了一条链接,群里炸了开来。

“这标题,感觉赤裸裸针对咱王姐啊。”

“+1”

“老师就不能穿得好看些了吗?面对着我们这群不省心的孩子,再不能陶醉一下自己的美颜也太惨了吧。”

“+……哎哎哎那是你啊不是我们(划清界限)。”

“可别了,咱谁不知道谁啊。”

“这都0202年了怎么还有人拿这个说事啊,大清都亡了。”

“就是,人家长得好身材好,穿得好又不犯法,迂腐啧啧。”

“估计是最近网课吧,我听说有的老师在家讲课穿着就没那么拘谨了。”

“哎网课让你看的是PPT,有的老师还都不开摄像头呢。”

“对啊对啊,能欣赏老师的美颜还有啥挑剔的真是……”

“请大胆一点,把老师换成王姐。”

“上王姐的课真的是一种享受,视觉和听觉双重盛宴,带上耳机,那个双声道……”

“停停停,过分了,哪来的双声道,请理智追姐!”

“话说这节不是王姐的课吗?你们就在这聊开了?不怕她又妈里妈气了?”

“嘘,我开的分屏,不影响舔颜。”

“+1”

“+2”

“+10086”

……

看看班群里的刷屏,又看看屏幕上王鸥微低似是在看教案的脸,一抹光斜斜照在她脸上,吴映洁的思绪有些飘忽。

(2)

那是个难得清爽的夏日清晨,教室外的阳光打进来并不刺眼,甚至有些柔和,这样的光就打在了台上人的白色T恤上,映得她整个人熠熠生辉。

那人转身在黑板上写下两个字“王鸥”,脑后的马尾蹦了蹦,尽数弹在了吴映洁心头。

“我姓王,教数学,大家可以叫我王老师,也可以像我上一届学生一样叫我王姐,王妈,这不重要,重要的是我从现在开始是你们的班主任,至少在分科前是,希望大家能好好配合,完美地度过你们的高一生活,有缘的话,我也希望陪你们度过高中三年的生活。”

“王老师声音好好听啊,这样我数学课应该不会睡着了吧……”旁边坐的曾经初中的同学用手肘顶了顶吴映洁,小声说,吴映洁刚刚偏头,想要应和两句。

“后面坐的那个同学,那个可爱点的,对,就是你,怎么,连自己可不可爱都不知道吗?”看撞在枪口上的女孩一脸茫然地站起来,王鸥心情甚好地挑了挑眉,“在下面讨论什么呢?说出来让大家参谋参谋。嗯?”

“我……”吴映洁简直想找个地缝钻进去,怎么看都觉得这老师有调戏自己的嫌疑。

“还磨磨蹭蹭什么?”

“我们在讨论你这么年轻为什么会被叫王妈,是因为太妈里妈气了吗?”吴映洁的性格自然不愿意在口头上吃亏,一脸无辜地回怼了去。

我们刚刚,说的是这个?旁边的同学懵逼了。

教室里爆发出一阵笑声。

王鸥咬了咬牙,面上还是温柔地笑笑:“有疑问是好事,数学的学习就在于不断提出疑问并解决,看来这位同学理科应该不错,不过这个问题,暂时无解了,我也不知道上一届想的是什么。”

吴映洁点点头,一副乖巧模样:“好的老师。”

腹黑的吴映洁当然不会知道,她的新班主任也是个睚眦必报的性格。

“吴映洁是吧,我记住了。”

她只知道这一句“妈里妈气”成了形容王鸥的标配。

(3)

“嘿,王姐叫你去办公室呢。”

吴映洁被同学推醒,烦躁地挥了挥手:“不去不去,我现在已经不是她的课代表了,找别人去。”说完又重新埋在了胳膊里,只是好不容易想下课打个盹的心情却没了。

王鸥第一节课就“钦点”了她当数学课代表,偌大的班集体,就她一个负责,如果说收发作业还是分内的事,可但凡她去了办公室,王鸥完全在把她当私人助理。

“吴映洁,帮我倒杯水好吗?连上了两节课我嗓子都冒烟了,腿也麻了……”

看看王鸥似乎可怜兮兮的表情,吴映洁在心里默念“为人师者不易”,去一旁的饮水机拿一次性杯子接了水放到她办公桌上。

“我想喝烧开的,”王鸥指了指另一边放的烧水壶,递给了她一个水杯,“这是我的杯子。”

“……好的,老师。”一字一顿的吴映洁按下想把水泼到对方脸上的冲动,去接了一壶水烧开,给她倒上。

“吴同学辛苦了,喝点水吧。”王鸥笑得明丽,把桌上那杯她第一次接的水朝她推了推。

吴映洁也没客气,端起来一饮而尽,举起的手很好地掩饰了眼里的情绪。

她笑起来还真的蛮好看。

吴映洁还欲说些什么,办公室里来了人,王鸥收起了方才的表情,简单叮嘱几句作业的相关事宜,就要打发她走。

说好的教书育人,怎么还有两幅面孔?吴映洁站在办公室外,看着紧闭的门,腹诽道,一个小小的想法在她心里萌芽。

其实吴映洁数学并不好,总体来说理科平平,相反的文科倒是出众些,连带着语文和英语都常常拔得头筹,第一次测试后,王鸥也把她叫到了办公室,语重心长地教导了一番,自那以后,吴映洁就如同泡在了王鸥的办公室里,课间或自习班里总是没影的。

有问题就问问题,没问题就在旁看着她改作业,备教案,美名其曰在错误和正确中交叉吸取经验,王鸥先时只是笑笑,也让她帮忙干些什么,偶尔也会给她几本作业让她看着改改,没人时也同她调笑几句,有人了便是一本正经的模样。

吴映洁不止一次嗤笑她,却只收获一句管好自己。

有时下自习晚了,她也会提出带吴映洁吃点什么再送她回家,久而久之,蹭饭还没几回,倒成了吴映洁送她回家了,所幸两人家离得并不算远。

“这就是,吃人嘴短,拿人手短啊。”

有些不知名的泡泡从湖底泛起,一点点,越聚越多,越搅越多,乱了平静的湖面。

很久以后她再想起,大概从那时起,湖底就已经开出了粉色的花,很美,却只能绽放在湖底,腐烂在淤泥里。

后来似乎有种无言的默契,王鸥会先整理出一沓作业留给她,不得不说的是,在这种催化下,吴映洁的数学成绩可以说是突飞猛进,同时的,王鸥也开始或旁敲侧击或直接劝诫她该在别的科目上下点功夫。

吴映洁应下,却可以说是三天打鱼两天晒网,有些无所谓的态度算是惹毛了王鸥。

“从明天开始不是必要的事就不要往我这里跑了,给别的同学留点机会,你也去别的老师那儿看看,他们能帮你的远甚于我。”趁着办公室里没人,王鸥对正整理着作业本的人说道。

那人手下一滞:“你是在赶我?”

“我不是那个意思,”王鸥看了看她,直觉这次的话应该说得狠些,“我是说你不要曲解我的意思,你该清楚什么该做什么不该做,看看你的理化生,已经垫底了,就算你要选的是文科,史地政也还能看,可连你拿手的语文和英语都快掉到中等水平了,难道你要告诉我你一门数学可以撑起整个高考?”

“不能。”

“你也知道,你不想以后谁提起你说的是吴映洁,王老师那个得意门生啊,数学那么好有什么用,最后还不是连二本也没上。你好好想想吧。”

王鸥说话时直直地盯着吴映洁,待说完便吝啬地收回了视线,一门心思改起了昔日会留下的那沓作业。

“那我走了。”

“恩。等下吴映洁,”心中跳动的小火苗随着她的话音落下而熄灭,“把我改完的这些作业抱走。”

“王老师。”

她已经很久没有这么喊王鸥了,都是顺着她最开始的介绍,喊一声“王姐”,偶尔也会开玩笑喊“王妈”,这称呼总会让她们都想起第一次的对话,然后怼上半天。

日子长了,王鸥已经很习惯吴映洁只叫她姐了,此时也是笔下一顿,愣愣抬头,装作波澜不惊。

“我功课繁忙,没有更多心思和精力了,这课代表,您还是交给别人来吧。”

抱起作业本扭身就走的人自然不知道有双眼睛目送着她出了门。

王鸥有些懊恼地扔了笔。

那时,距离分科只有月余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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